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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廣西容縣名人故居

    恒碩桑

    廣西容縣名人故居

    容縣無論地域還是人口,都是個小縣,但它卻向現(xiàn)代歷史奉獻了一大群名人戰(zhàn)將。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,是老百姓俗稱“九軍十三師”的國民黨將領,據(jù)有關方面統(tǒng)計,少將以上軍銜的有80多人,其中上將9人、中將18人,人們耳熟能詳?shù)模陀悬S紹竑、黃旭初、葉琪、何柱國、夏威、韋云淞、羅奇、蘇祖馨、馬曉軍、李本一等。

    這些將軍,有不少是新桂系的骨干,但也有例外,比如早在1935年就因墜馬辭世的北伐名將葉琪、曾任東北軍第一騎兵軍軍長的何柱國、中央軍的羅奇。這些將軍年輕時都可謂熱血青年,滿懷報國熱忱,追趕歷史風云,或北伐中原,或抵御倭寇,或拓展桂系的生存空間,金戈鐵馬,沙場搏擊,有聲有色地書寫著自己的人生。作為當時的統(tǒng)治集團,他們一些人既與蔣介石有矛盾,又不遺余力地鎮(zhèn)壓共產(chǎn)黨領導的革命斗爭。最終隨著時間的推移,他們有的與新中國走到了一起,有的則選擇了遠離政治,逐漸淡出歷史,只有極個別人堅持原有的政治立場,給人們留下了惋惜的喟嘆。

    如今,歷史的風云早已消散,剩下的,只有嶠山繡水間一幢幢古老的大宅——那些將軍們的故居,像一個個飽經(jīng)滄桑的老者,默默地面對著這個日新月異的世界,向那些走近它、又愿意探詢他的后人,透露出一星半點、似真似幻的陳年遺事。

    正是新年的第一天,趁著假日,我來到黃紹竑的故居,故居坐落在縣城南面四十余公里的黎村鎮(zhèn)的鄉(xiāng)間大宅。關于它,近年來有很多堪輿大師穿行其間,擺羅盤,演八卦,觀后山,瞻前水,作過許多事后諸葛亮式的點評,為它增添了不少撲朔迷離的色彩。

    雖是假日,故居里卻一派繁忙,有木工在其間勞作。原來,2006年國務院將黃紹竑故居等一批容縣近代建筑,批準為國家重點文物保護單位,近年更是撥下重金,要將這些故居逐一修繕,其中用于黃紹竑故居的經(jīng)費就有數(shù)百萬之巨。木工是從外地請來的,按照文物管理修舊如舊的原則,要將原來已殘舊不堪的磚木結(jié)構建筑一一復原,實非異事.我們看到樓閣已基本修復,許多窗欞花格等構件,也在不斷完善之中。

    廣西容縣名人故居黃紹竑故居

    這幢老宅傳為黃紹竑父親黃玉梁手建,占地數(shù)畝,有資料說建于清代中葉,其實不確,果為黃玉梁所建,其年代當在清朝末年。黃姓為容縣大姓,名門望族,清代有“父子公孫三進士、族中五舉人”之盛。族中輩份以“金玉紹芳猷”排行,黃紹竑的父親黃玉梁,即為五舉人之一。離黃紹竑故居不遠的平洛村,有一座平潭大屋,據(jù)說是清光緒癸末科進士黃玉忠所建,其父黃金韶為清道光丁末科進士、曾任蘇州知府。平潭大屋占地面積13畝,建筑面積9千多平方米,大小208間房室,工程之大實屬罕見。黃紹竑的故居與平潭大屋相比,盡管有點小巫見大巫,但也有三進數(shù)十間之多,且保存相對完好。

    1895年出生的黃紹竑從小受到新思想影響,志向高遠,早在13歲那年,經(jīng)一番大哭大鬧,方贏得父親準許,跟隨四兄前往桂林報考陸軍小學。那時從容縣到桂林,走的是水路,沿楊梅江到容縣,再沿繡江到西江,溯漓江而上桂林,一路山長水遠,行程二十余日,勞頓不堪。一個本該在父母膝下承歡的孩子,卻早早離家外出求學,誠為不易。

    廣西容縣名人故居李宗仁故居

    桂系早期的李、黃、白三巨頭,李宗仁故居在臨桂縣兩江鎮(zhèn)的榔頭村,黃紹竑故居在容縣黎村鎮(zhèn)的山嘴村,白崇禧故居在臨桂會仙鎮(zhèn)的山尾村,正是出自這一頭、一嘴、一尾的李、黃、白三位人中之杰,創(chuàng)立并成就了新桂系的一番大事業(yè)。后來,由于黃紹竑離開桂系,新桂系的核心轉(zhuǎn)為李、白、黃,而這個“黃”的黃旭初,也是容縣人,老家就在離黃紹竑故居不到二十公里的楊村鎮(zhèn)東華村。

    廣西陸軍小學是清末推行的“新政”之一,由當時年僅30出頭的廣西巡撫張鳴岐于1906年主持創(chuàng)立,李宗仁進的是1907年的第二期,與白崇禧同學。黃紹竑乘船來到了桂林,先入兌澤高等小學就讀,待正式考進陸軍小學,已是1910年的第四期了。他在陸軍小學接受了很多新思想,矢志要為國家為民族做出貢獻。當黃花崗起義失敗的消息傳來,他和同學們深受震動,待聽到武昌起義爆發(fā),他再也忍耐不住了。馬上參加了北伐敢死隊隨軍北上,并擔任班長,其時年方16歲——放在今天,也就是個乳臭未干的高中生。

    民國建立初年,群雄并峙、軍閥混戰(zhàn)。黃紹竑于1916年冬從保定軍官學校步兵科畢業(yè),回到“廣西王”陸榮廷的部隊里當排長。次年夏天,廣西當局以馬曉軍為營長,創(chuàng)辦陸軍模范營以培養(yǎng)人才。馬曉軍也是容縣人,畢業(yè)于日本士官學校步兵科,受過系統(tǒng)深入的現(xiàn)代軍事教育,他模范營的中層領導,集中了黃旭初、黃紹竑、白崇禧、夏威等后來咤吒風云的桂系棟梁,由此培養(yǎng)了大批軍政人才,因而有人將馬曉軍稱為新桂系的前驅(qū)和教頭,確實不是過譽。

    黃紹竑在以后的政治生涯里,表現(xiàn)出超乎常人的遠見和智慧,有那么幾件事:一是和李宗仁在玉林起家之后,獨自向梧州發(fā)展,發(fā)展壯大了自己的力量,成就了他和李宗仁等人統(tǒng)一廣西的大業(yè)。二是當桂系已成氣候之際,蔣桂戰(zhàn)爭爆發(fā),他脫離桂系歸附中央,事雖出于不得已,但卻從另一方面為桂系拓展了新的生存空間。三是李宗仁競選副總統(tǒng),他幕后助陣,提出以退為進策略,使桂系的政治成就走向最高點。四是國共兩黨大決戰(zhàn)之時,他毅然投向中共一方,開始了新的人生旅程。他是個既心憂天下、又有所圖謀的人,知可為而為,知不可為而不為,他那些文氣充盈、音韻優(yōu)雅的詞作,就是他過人的抱負與才情的充分展現(xiàn)。

    廣西容縣名人故居黃旭初故居

    黃旭初的故居由他父親所建,其實也就一幢普普通通的桂東南民居,背靠山雞山,面臨當發(fā)河,出門就是一面陡坡。黃旭初的父親黃寅生秀才出身,民國初年當過縣長。黃旭初長期隨父外出求學,打下了深厚的同學基礎。他曾撰寫了一副頗具氣勢和深意的對聯(lián),懸掛于屋廳兩旁:“祖父好自夸,爻山爻水誰料草廬生關岳;兒孫行實踐,敢作敢為孰知秧地出咆哮。”——寫這副對聯(lián)的時候,他身任軍長之職,自覺有資本可以關岳、虎豹自詡了。事實證明,黃旭初也確非等閑之輩,他從1931年到1949年,擔任了長達19年的廣西省主席,任職時間之長,實乃現(xiàn)代中國政壇所罕有。這期間,他也算勵精圖治,大搞鄉(xiāng)村、公路、工業(yè)、學校、民團等建設,為真正是一窮二白的廣西,開創(chuàng)了一定的新局面,廣西也一度被譽為“模范省”。抗日戰(zhàn)爭中,廣西為前方戰(zhàn)場輸送了四十余萬頗具戰(zhàn)斗力的兵員。廣西兵頑強拼博、英勇善戰(zhàn),直接參與了徐州、武漢、桂柳等渚多會戰(zhàn),犧牲者達十數(shù)萬之巨,為抗戰(zhàn)勝利做出了巨大貢獻,給世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作為邊鄙之省的廣西能有如此作為,應該說與主政者多年的施政方略和勤勉努力是密不可分的。但到新中國成立之初,廣西出現(xiàn)了多達數(shù)十萬人的土匪隊伍,應該說也是多年民團建設留下的惡果之一,就像秋天的剩果,風雨飄搖,久久不墜。解放后黃旭初寓居香港,中共曾讓他的侄子給他寫信,說他如能回大陸,可以讓他重新主政廣西,他回信說:請代我謝謝毛澤東先生,我年事已高,不堪重用了。

    廣西容縣名人故居馬曉軍故居

    馬曉軍的故居在松山鎮(zhèn)慈堂村,始建于1919年,其時馬氏正擔任廣西護國軍副司令,他的“慈堂大屋”先后建了9年,是一幢西式的哥特式建筑,占地3200多平方,正面五開間,地下一溜半圓拱門,二樓則是一溜半圓拱窗,四角有炮樓,儼然一座氣勢恢弘的四方城堡。僅這幢房子,就走出了馬曉軍中將和展鴻、振鴻、翔鴻三位少將。房子建成次年,馬曉軍因為參與策劃倒蔣失敗,導致他的軍事生涯戛然而止。

    廣西容縣名人故居夏威故居

    廣西容縣名人故居韋云淞故居

    廣西容縣名人故居蘇祖馨故居

    廣西容縣名人故居羅奇故居

    夏威、韋云淞、蘇祖馨、羅奇等人的“故居”,其實都是上一世紀二三十年代所建的“新居”,中西合璧,一律青磚到頂,玻璃大窗,地上鋪著當時十分罕有的瓷磚,據(jù)說都要從同外進口。他們有的人雖然最終沒能和共產(chǎn)黨走到一起,但或許因了桂系和蔣介石多年的矛盾,他們也沒到臺灣去,而選擇了寓居香港,安度余生,作為黃浦軍校首期畢業(yè)生的羅奇,曾擔任過孫中山的警衛(wèi)工作,參加了北伐、抗戰(zhàn)和內(nèi)戰(zhàn),最后隨蔣介石去了臺灣,官至陸軍副總司令,死后葬于陽明山,可謂享盡殊榮了。

    夏威的胞弟夏國璋,是最早為抗日捐軀的高級將領之一,淞滬會戰(zhàn)中擔任174師的副師長,1937年11月20日,他指揮部隊爭奪西山,不幸被日寇飛機擊中身亡,追贈中將軍銜。解放后,他同樣被新中國追認為烈士。民國年間在湖南南岳衡山建立的抗日陣亡將士忠烈祠,里面還矗立著他的紀念碑。

    加拿大漢學家戴安娜·拉里在《中國政壇上的桂系》一書中,曾這樣評價新桂系:“桂系不是一幫盲目的軍閥,其成員經(jīng)常頭腦不是很清楚,有時也很狡詐,但他們不是騙子。他們是有堅定信念的軍人,知道崇尚武力的局限性,感到有必要將軍事和政治手段結(jié)合起來用以解決中國的問題。他們通常對軍事手段的重視超過對政治手段的重視,他們不是穿軍裝的政客,這本身從未成為其目的,結(jié)果總是要去追求更高的政治和思想的目標?!薄@話聽來有點繞,我則更愿意這樣說:他們創(chuàng)造了屬于他們的歷史,但同樣受局限于他們的歷史。歷史是一條漫長的無法割斷的鏈條,一節(jié)緊連一節(jié),后面的一節(jié)對前面的肯定有革命,也有承繼,這才是歷史唯物主義。

    新中國成立后的數(shù)十年間,人們對這些民國將軍的稱呼一變再變,先是反動軍閥,然后是近代名人,繼而民國將軍,再到抗日將軍,僅從稱呼的變化,就不難體察出其中的人世滄桑,體察出社會天翻地覆的變化和理性的逐步回歸。如今,在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這個大稱謂下,國家已撥出巨額經(jīng)費,對這些故居進行了保護和修繕。如果要讓它們真正成為我們文化遺產(chǎn)的一部份,從中不斷挖掘出可以還原歷史、追念前人、凝聚人心、昭示后輩的精神力量,還有待各方面的共同努力。